喬長東特意找了那株君子蘭的照片看過,那一株君子蘭,說實話,還真沒有他們現(xiàn)在養(yǎng)的這一株好看。
畢竟這些都是喬蕎手鐲空間里的靈泉養(yǎng)出來的,自然和這個世界普通的雨水養(yǎng)出來的不一樣。
喬長東覺得他就是叫二十二萬都是可以的。
只是到底不是那種特別貪心的人,他也確實覺得一株草賣個二三十萬,實在是虧心,所以他折中了一下,賣十萬就行了。
有了這十萬,借國家的欠款買的貨車就能還清了,還能余下一兩萬,在鎮(zhèn)上買個房子或者自己買塊地基起棟房子,就連家具也能一應俱全的備好。
但是目前問價的小日子,和那個開價一萬的中年男人,在喬長東眼中都不是誠心的買家。
就直接給兩人開了二十萬的價格,是想將兩人都趕走。
“大兄弟,你這就不對了,咱既然能問價格,就是真心的想要,你怎么能這樣獅子大開口?!?br/>
中年男人聽到這話,眼神一變,目光陡然變得陰沉了下來,后面這句話更是加大了音量喊出來的。
而隨著他這一嗓子,周邊不少賣花的老板都涌了過來,粗略一數(shù),竟然有十來個。
有高有矮,有胖有瘦。
黑壓壓的涌過來時,一下就將喬長東的攤子給遮了嚴實。
喬長東變了臉色。
他在外面跑貨車,也不是沒有遇過這樣的情況,就是趁著夜黑人靜,赤裸裸打劫的都有。
所以他每次出貨車,遠程的話不但要叫上一個同車的,還要在車上備上一些防身工具。
以前喬長東是沒怕過的,大不了就是干。
可是現(xiàn)在懷里揣了崽,他不敢大意。
他將身前的君子蘭拎到了手里,看了圍過來的一群人一眼,就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