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辰越來越厭惡周安雅這副難看的嘴臉,“姜小姐的過去輪不到你在這里妄加指責(zé)。不想讓自己繼續(xù)丟人,就把你的嘴閉上?!?br/>
周安雅快被氣爆了,“七爺,你怎么一直偏向她說話?”
她才是白宴辰的女伴吧。
白宴辰此刻卻有點后悔帶這個丟人現(xiàn)眼的玩意上船。
姜印按捺不住笑出了聲。
周安雅皺眉質(zhì)問:“你笑什么?”
姜印毫不掩飾眼底的鄙夷,“虧你還給自己打造了一個天才學(xué)霸的完美人設(shè),格局眼界竟如此之淺?!薄皬男【驮诰┤熘紊偈鞘裁慈??傅少又是什么人?你是不是沒做過全面了解?”
“但凡沒有識人之能,他們會混到今天的地位?”
“何況男人與女人在一起,一定是情侶關(guān)系嗎?”
姜印不懷好意地看向白宴辰,“敢問二位,是夫妻還是男女朋友?”
周安雅屏住呼吸,期待白宴辰最終給出的答案。
雖見不得姜印這個妖精如此囂張,白宴辰也不會在這種場合中意氣用事。
“周小姐精通多國語言,自然是以翻譯的身份隨我登船?!?br/>
這個回答讓周安雅失望不已,好像無論她怎么努力,都無法敲開白宴辰的心門。
迎面走來幾個老外,為首的高大男子笑著與白宴辰打招呼。
那人用的是母語,白宴辰聽得懂,卻沒有立即作出回應(yīng)。
周安雅意識到表現(xiàn)的機(jī)會終于來了,忙不迭用英文介紹自己是白七爺?shù)呐榧娣g。
作為全球通用語言,周安雅覺得,這些老外肯定聽得懂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