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提及常韻聽,宋寒霜的神色立刻緊張了起來。
“霜霜,怎么說小時候伯母對我也是極好的。況且她也對我很滿意?!?br/>
椅子被晏檀霖拖動著,轉(zhuǎn)到了宋寒霜的面前。隨后他肆意坐下,語氣滿是惋惜。
“若不是霜霜你讓戚燼從中插了一腳,我也不至于會有對伯母下手的想法?!?br/>
“晏檀霖,你簡直,簡直卑鄙無恥!”
被觸及軟肋的宋寒霜暴怒,再不顧及當下情況,對著晏檀霖就開始咒罵起來。
“娘親從來就沒有做出什么對不起你的事,她甚至連淑妃對我所做到底一切都不知情,你憑什么對她下手?”
“有本事你就沖著我一個人來!”
氣到雙眼猩紅的宋寒霜身子止不住的發(fā)抖。
瞧見宋寒霜這般模樣的晏檀霖連忙上前安撫,輕言細語的開口。
“霜霜,你大可放心,只要你不走,你要你還待在我身邊,我定不會讓伯母處于危險之中的?!?br/>
“滾!你給我滾!我不想看見你?!?br/>
渾身酸軟的宋寒霜用盡一切力氣掙扎著,看向晏檀霖的目光之中滿是仇恨。
“好吧,霜霜,那我便先離開了,我很快就會回來了,你要好好在這兒待著啊。”
癱軟在床上的宋寒霜此刻已然沒了力氣,對于晏檀霖的話,她置若罔聞。
很快,木門一開一關(guān),屋子里只剩她一人。
外面的日頭漸漸落了下去,屋子里也慢慢變得黯淡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