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從何大清送走王媒婆之后說起,在回家的路上,何大清越想越窩火,馬丹易老狗為了算計我可是花了夠多心思的,先是想盡辦法搞黃了他的相親,又派出白寡婦套路自己上床,估計要不是那天晚上易中海他倆突然被公安抓了奸,那估計不久后被抓奸的就是他自己!然后就會被逼迫跟白寡婦結婚,只不過他沒想到套路他跟白寡婦結婚后還有什么算計,不過都不重要了,只要知道易中海不安好心,那事情就好辦了!
要說何大清年輕的時候也是認識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的,畢竟從那個年代走過來的,多少都會有些交情,所以何大清七拐八拐的又來到一個小巷子里,有節(jié)奏的敲了三下院門道:“七爺在嗎?”
吱呀!隨后院門拉開一條縫,見來人蒙著臉,整張臉上就只露出了兩只眼睛的位置,連眼睛也認不全。
何大清表示,沒辦法啊,讓你看到我的眼睛那我蒙不蒙臉的還有意義嗎?
“你誰?。空移郀斒裁词??”開門的見來人蒙著臉也沒說什么,畢竟找人干黑活兒的不想暴露身份很正常。
何大清也沒有多余的話,直接道:“想讓你們弄個人,現(xiàn)在是什么行情?”
見來人還是個懂規(guī)矩的,開門的當即把何大清引了進去,兩人來到正房,就見一個四十來歲的精瘦男子正坐在太師椅上喝茶,此人正是趙七爺。
“說說看,你要弄誰?你知道的,現(xiàn)在剛建國,對我們這種撈偏門的可不是很友好,風險有點大啊?!闭f罷趙七爺將手里的茶碗放下,隨后五指成爪,有規(guī)律的在茶桌上敲擊著。
“南鑼鼓巷95號院的易中海,婁氏軋鋼廠鉗工車間中級工,要他一只右手就行,得是沒法恢復的那種!要多少?”何大清想了想,沒打算直接要命,現(xiàn)在命案都會嚴查,但是斷手斷腳這種當時查不到的話大概率就會放棄的。
趙七爺思索片刻后給出了答復道:“這樣吧,一根小黃魚,我另外送條腿怎么樣?一個星期內搞定。”
何大清也干脆,直接從袖口里滑出一根小黃魚放在茶幾上,隨后抱了個拳就直接離開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需要他操心了。
時間來到四天后,這幾天李墨也一直讓偵察兵一號持續(xù)跟蹤易中海,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真是把日子過回來了,家里有白蓮花操持,又經過他每天對賈東旭的洗腦和敲打,賈張氏也老實多了,事情又開始回到他希望的軌道上,自覺掌控一切的易中海也開始按部就班的生活著,就是倆兒子有些調皮,但這都是小問題,孩子還小,慢慢教育就是了。
要說何大清找的人可比易中海找的靠譜多了,就在這個星期四下午,易中海的行程有了變化,因為今天易中海吃完午飯準備回車間上班的時候不小心跟對面來的一個小年輕撞了個滿懷,然后他的手里就多了一張紙,上面寫道:‘白蓮花出墻,地址XXXX?!?br/>
那時候混黑的要做一件事那可不像街面上的混混那樣二話不說就下手,而是會仔細收集對方的行程和家庭情況的,保證把事情做好,還得把自己摘出去,不然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當他們調查到易中海剛娶的小寡婦竟然還跟同院人有染,于是就用了這個做引子把易中海勾出來,畢竟他每天的路線都太固定了,身邊還總是跟著一個青年,雖然強行下手也可以搞定,但事以密成!小心謹慎是趙七爺?shù)囊回炞黠L。
于是易中海趕緊跟車間主任請了假,他最近也發(fā)現(xiàn),白蓮花對那事兒的需求越來越少了,有時候還得他哄著才能辦事兒,原來是在外面吃飽了!
易中海一路往信上的地址走去,還順手從路邊掰了一根粗木棍子,作為長期在車間里跟鋼錠作斗爭的工人師傅,易中海的勁兒可不小。
剛才看到地址的時候一直覺得很熟悉,等易中海慢慢靠近白蓮花以前租的那個院子的時候,這才恍然大悟!瑪?shù)?!難道是跟以前那個房東有染?!那人都快七十了吧!怎么下得去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