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秉先從來都覺得自己是一個很無趣的人。
他的世界一直都是那樣麻木且有規(guī)律的,一開始的他跟后來的他也算是不太一樣的,其實真要說似乎也平淡的沒有什么好說的。
左右不過是家族長老派系之間的內(nèi)斗傾軋,在一遍又一遍做一些無意義的任務。
看著兩邊的長老同樣固執(zhí)冷漠近乎無情的臉,他有一瞬間忽然覺得,這個家族似乎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了,這似乎是一個格外出格的念頭。
若是有人知道了他這樣想,那哪怕是他在家族中某些人眼里還有那么一點的用處。
也會很快就被執(zhí)行家法,再也走不進那所謂的中心圈子,又或者所謂的族長競選…畢竟…族長已經(jīng)死了。
只是在腦海中出現(xiàn)那一個念頭的時候,他忽然就不想再去做了。
大概他只是厭煩了而已。
所以他打斷了自己總是百分百完成任務的記錄,所以在又一次領(lǐng)任務被為難的時候,他看了那個長老一眼,聲音平靜的說了一句。
“你們已經(jīng)老了?!?br/>
他在那個長老近乎臉色不太好看的那一瞬間,將手里的任務丟了,然后直接出手了,他跟那個派系的長老打了一架。
隨后大概還說了一些張家會毀在他們手里的一些廢話之類的吧。
反正大概他的氣是出了。
只是大多數(shù)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了,即便是某些方面跟他一個派系的人,也是一樣的,畢竟張家很多年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的情況了。
那樣一個嚴苛近乎瘋狂的卻又精密的大型儀器一般的張家。
是不允許那所謂的情況出現(xiàn)的。
這樣近乎“犯上”的行為,也幾乎讓所有張家人都為之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