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韻看著抱頭痛哭的一對兒女,氣得手都在抽搐發(fā)抖。
明明云糯點個頭就能解決的事兒,為什么一定要拆散這個家!
沈秋韻把所有的錯都怪在云糯頭上。
她恨得牙根兒都快咬碎了,大步?jīng)_進云糯房間,撲上去就要掐她脖子:“嫁給周淮京委屈你了嗎!風北是替你出氣才卷上官司,你怎么能心安理得的讓他坐牢!”
沈秋韻真是氣急了,居然一下子將云糯撞倒了。
兩人跌在云糯的床上,沈秋韻雙手掐著云糯的脖子,滿心怨言的哭道:“自從把你接回來,家里就紛爭不斷,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讓你一輩子呆在瘋?cè)嗽海 ?br/>
盛怒之下,沈秋韻用了很大的力氣,云糯被掐的喘不上氣,垂在床下的腳一直亂蹬。
可明明看到了她的窘迫,客廳里的人卻沒一個動彈。
沈秋韻繼續(xù)控訴:“你刺傷皎皎你哥舍不得你坐牢,冒著風險給你開假證明讓你去瘋?cè)嗽罕茈y,你倒好,反手就把你哥送進監(jiān)獄,農(nóng)夫與蛇都沒你毒!”
云糯雙手扯著沈秋韻的手,可沈秋韻的手紋絲未動,還在一點點收緊。
云糯嗓子里發(fā)出咳咳的聲音,腦袋充血脹痛,連沈秋韻謾罵的聲音都仿佛隔了一團霧,聽不太清。
快被掐死時,云糯艱難的移動目光,看向客廳的方向。
她充血泛紅的眼睛里透露出求救的信號,可看到的卻是一張張冷漠的臉。
云風北站的筆直,冷眼旁觀,像是覺得這是她應(yīng)得的。
白皎皎滿眼恨意,仿佛云糯此刻的狼狽終于撫平了她沒能嫁進陸家的屈辱。
還有陸管家,眼觀鼻鼻觀心,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他的任務(wù)就是讓云糯點頭,答應(yīng)嫁給周淮京。
沈秋韻的做法正是他喜聞樂見的。
最后云糯看向陸泊禹,這個她真心實意維護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