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泊禹滿臉錯愕,愣了好半天才怒道:“你不稀罕我?那你稀罕誰?周淮京?”
云糯:“你管我?”
“你少裝,你弄這出不就是想吸引我的注意?”陸泊禹站直,一條一條數(shù)落:“你故意被我打傷讓我內(nèi)疚,又故意替我隱瞞讓我在意,你敢說不是你故意引我過來找你的?”
“現(xiàn)在我來了,你倒裝清高了,又當(dāng)又立!”
云糯冷眼看陸泊禹,她呼啦一聲起身要去開門。
陸泊禹見狀心里一慌,追上去用手臂一把將云糯抵在門板上,壓低聲音威脅道:“你想干嘛?”
云糯譏諷:“你要真像你說的那么有理,怕什么人?”
“……”陸泊禹臉色不好看,不是因?yàn)樗X得自己做錯了,而是因?yàn)樵婆吹脑挻蛩哪樍恕?br/>
以前一直對他言聽計(jì)從的小媳婦兒,現(xiàn)在處處跟他對著干,是誰給她的底氣?
陸泊禹嫉妒道:“你以為你傍上周淮京你就能耐了?他不過就是我們陸家養(yǎng)的一條狗,我們用得著他就給他口飯吃,用不著就一腳把他踢開!不信你等著瞧,他打了我,這次就別想從陸家完好無損的出來!”
聞言云糯表情詫異,在她看來,周淮京不像是會被陸家拿捏的人。
他行事狠厲,甚至在上京的勢力已經(jīng)壓過陸家一頭,怎么可能再被陸家牽制?
云糯不屑道:“周淮京就是比你厲害?!?br/>
她本意是想用激將法,刺激陸泊禹再多說點(diǎn)陸家內(nèi)幕。
可陸泊禹居然沒上當(dāng),他一副想不通的表情,眉頭擠出深深的溝壑:“你跟周淮京都沒見過幾面,他到底哪兒吸引你了?你戀殘癖?”
云糯:“……”
說起和周淮京的淵源,云糯其實(shí)并不是在黑市和他見的第一面。
周淮京是陸家老爺子醉酒后犯的錯,從他生下來就和他母親一起被養(yǎng)在小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