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泊禹愣了下,還以為自己幻聽了,他提高音量質疑道:“我不行?”
沒人說話,都沉沉的看著他。
仿佛將他不行的帽子扣死了,而他此時只不過是嘴硬而已。
而眾人會這么想,其實是有依據的。
陸泊禹是個怎樣的人,別人不知道,他們卻清楚。
陸泊禹開竅早,是同齡人里第一個玩女人的。
外面的女人心思多著呢,攀上他這么個大金主,哪個不想生下一兒半女,母憑子貴?
就陸泊禹這簡單的頭腦,防的過來嗎?
可偏偏這么多年,就沒一個鬧到家里來的。
云家那兩個丫頭都被他嚯嚯個遍,也是肚子沒一點動靜。
問題難道不是出在他身上嗎?
要不是云糯今天在飯桌上提了一嘴,他們還真不敢往這方面聯(lián)想。
老爺子道:“既然是你的問題,那你就更沒理由嫌棄司新,她和你是商業(yè)聯(lián)姻,不重感情不重子嗣,你跟她先結婚,再慢慢治病?,F(xiàn)在科技這么發(fā)達,總能治好的。”
陸泊禹一懵再懵:“不是,我什么問題啊,治什么治啊,你們能不能說清楚?”
卻沒人聽他講話,陸敬雄道:“你要是再不知悔改,和那個山溝里來的賤丫頭糾纏不清,就別怪我……”
“就別怪你再生一個,”陸泊禹不耐煩的打斷他的話,嗤笑道:“你也不看看你多大歲數了,你現(xiàn)在生還來得及嗎?要不讓我爺爺生也行?!?br/>
“……”
陸敬雄就算再生一個,也趕不上周淮京了,這是不爭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