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京抬眸,看著陸泊禹:“你知道司老在哪兒?”
陸泊禹對上他洞察人性的視線,表情多了幾分戒備。
周淮京好整以暇的坐著,唇角噙著一抹譏諷的笑。
陸泊禹最討厭的就是他這幅淡定自若的樣子,好像什么事兒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周淮京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著陸泊禹的神情變化。
他窺出他眸中的心虛,冷嗤道:“你知道司老在哪兒?!?br/>
他說的是肯定句。
司新聞言頓時看向周淮京,為了穩(wěn)固局勢,司老的病情一直沒有公布,周淮京為什么要說出來?
便聽周淮京又道:“司老感染,本就在你計劃之中吧?!?br/>
司新聞言震驚的看向陸泊禹。
她知道陸泊禹沒安好心,但壓根兒沒敢往這方面想,周淮京繼續(xù)道:“病原原本是在人煙隔絕的北方,而司老是在南方辦事,怎么會莫名其妙的成為第一例感染者?”
司新頓時站起來,一臉震驚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父親是被人故意投毒的?”
她說完仇恨的目光就瞪向陸泊禹,陸泊禹不耐煩道:“你看我干什么?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他有證據(jù)嗎?什么病毒?什么感染?我壓根兒聽都沒聽說過?!?br/>
說完他又一臉發(fā)現(xiàn)貓膩的表情,目光在周淮京和司新身上來回掃視:“哎,我說你跟周淮京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親密了?怎么,你現(xiàn)在不喜歡你那個保鏢了,又改來喜歡周淮京了?”
他嘶了一聲道:“這事兒云糯知道嗎?”
說著他目光四顧,仿佛此刻才發(fā)現(xiàn):“云糯怎么沒來?”
沒人回答他的話。
司新咬著唇,冷視著陸泊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