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連渺破敗的躺在地上,嘴里塞著破布,她連哼都哼不出一聲。
她努力睜大眼睛瞪著,男人在動作著,眼睛里的瘋狂好像快要化身成為惡獸,猛跳出來將她拆骨入腹,他滾燙的汗一滴又一滴流進她的眼睛里,燙得她似乎以為自己要瞎了。
不知過去了多久,她只覺得似乎一下子被抽去了這一生的快樂。
男人系著褲腰帶,一副飽食饜足的樣子,對著躺在地上人蔑視著:“吃吧?!?br/>
他可不管她此時是否難受,他將一碗切好的香甜橙片,摔在她的臉上,轉(zhuǎn)身離開,鎖門。
傅連渺感覺臉上很疼,砸在臉上的一瞬間,白嫩的臉蛋起了紅紫色的痕跡。
她又餓又困又冷,倒在嘴邊的橙子上已經(jīng)沾染上了沙?;覊m。
她動動手指,卻依舊無力,慢慢的挪動著頭,挨在橙片上,伸出舌頭一點一點的感觸著香甜味道的來源。
不曾想,橙片上已經(jīng)被下了啞藥。
傅連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她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連渺瞇著眼睛,雖然只是記憶,但是卻讓她仿佛身臨其境。
游誠抬起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想到什么了?”
[我可以相信你嗎?]
她眼神認真不含一絲雜質(zhì)。
游誠正襟危坐,眼神一樣包含著認真。
“我覺得你可以試著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br/>
連渺舔了舔干澀的嘴唇,眼皮低垂,手緊緊的握著筆,筆下的字跡如同利刃,劃破紙張。
[我沒有看清那個男人長什么樣子,我知道,他的胸口下,有一個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