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也難為他兩人了,這些年鎮(zhèn)守武陵,步步驚心,如履薄冰,卻終究只能茍延殘喘,一旦稍有差錯(cuò)。便是萬劫不復(fù)啊……”
唐雨暗暗皺眉,心中深以為然。
陶益手中捻起那寫著‘生當(dāng)為人杰’五字的宣紙,道:“你能寫出這五個(gè)字,我心中甚慰,很好!”
“此時(shí)你心中,有何感想?”
唐雨冷哼一聲,道:“不爽!感覺十分憋屈難受……”
“哈哈……”陶益哈哈大笑,道:“既然感到憋屈,就不要讓那東郭南活著離開吧!他們不是有詐死之道么?你就讓他真死,哈哈……”
唐雨眉頭一挑,道:“師尊,您這是……”
“不可說,不可說!自己悟,自己悟……”
……
夜,月光如水。
冬日的武陵江上清冷異常。
江面之上,一艘巨大的魔舟燈火通明。
因?yàn)槭巧钜?,江上一片寂靜,魔舟燈火掩映在江面上,透露出愈發(fā)清冷的氣息。
巨舟很豪華,甲板之上站著四五名黑袍人,這幾人渾身都罩在頭罩之中,僅僅露一雙眼睛出來,透露出的是森然之意。
舟中,寬大的艙室內(nèi),環(huán)境淡雅清幽,唯有一口漆黑的棺材,看上去讓人蔘得慌。
陸守尋背負(fù)雙手,冷冷的看著窗外,地上一灰袍士子恭恭敬敬的跪著,渾身發(fā)抖,顯然心中是恐懼之極。
“陸師,子義該死,子義不該行如此不義之事,更不該信口雌黃,讓陸師您失望……”
灰袍士子抬起頭,卻不是東郭南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