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書閣出來,唐雨有些頭疼。
蘇雨樵看樣子是纏上自己了,非得處處跟自己為難。
唐雨反復(fù)思忖,覺得一味的退讓,老用那一手恐怕是不行了。
既然蘇雨樵要和自己比強(qiáng)文博記,那正好,唐雨才學(xué)不行,可是說到強(qiáng)聞博記,誰能比得上他?
他有逆天的金手指在身上,別說蘇雨樵這個武陵第一才子,就算是整個大楚甚至是大周第一才子,唐雨也不犯怵啊。
不就是死記硬背嗎?
唐雨過目不忘,這應(yīng)該是記憶的最高境界了吧!
唐雨打定主意,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挫一挫蘇雨樵的銳氣,徹底的斬斷這個天大的煩惱。
不過很快,唐雨便有些無奈了。
本來他還指望晚上繼續(xù)參悟那一本《圣人異端志》呢,現(xiàn)在有了蘇雨樵這一茬子事兒,他今晚這一覺恐怕只能去讀《儒經(jīng)注解》了。
“該死的圣人學(xué)派,看來自己還真沒得選擇,非得要做一個‘圣人門徒’不可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起來,唐雨便覺得頭有些暈。
不出所料,那本《儒經(jīng)注解》太難了,唐雨就算是開了外掛,一夜背下來也是傷神費力。
大部分的內(nèi)容他沒能理解,完全是死記硬背,一本書兩百多頁,背得苦啊。
冬兒小心侍弄著唐雨洗漱,像一只歡快的小雀兒一般。
“公子,小姐今天好高興呢!一大早就托媚兒姐給公子送來了您最愛吃的武陵桂花糕……說是讓奴婢向公子賀喜呢!”
唐雨啞然道:“冬兒,我有何喜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