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蘇雨樵端起茶杯,剛抿一口茶水,乍聽唐雨此話,滿口的水一下噴了出來。
此時貴賓高臺之上,東閣廣場之上也是一陣嘩然。
東郭家眾士子則一個個臉色非常難看,東郭野勃然而起,道:“唐雨士子,難不成你不懂比斗的規(guī)矩嗎?先前你分明是退出比斗,為何你此時卻又要惹是生非?!?br/>
唐雨笑容很淡,道:“大學(xué)士的傳承經(jīng)解何其難得?我既然想起來了,自然希望能為我武陵學(xué)界多積累一點傳承。東郭解元才華高絕,而且東郭家又是我大楚三大家之一,東郭公子要定了這個魁首,后學(xué)哪里敢跟他爭?”
“你……”東郭野氣得臉頰漲紅,一旁的東郭南更是氣得渾身發(fā)抖,當(dāng)即道:
“好,你既然有所得,你我就再繼續(xù)又何妨?”
唐雨淡淡點頭,走到書墻前面,執(zhí)筆在墻上寫了二十余字。
東郭南冷冷一笑,跟在唐雨后面再寫二十余字。
唐雨神色淡然,又猶猶豫豫些了五十多字。
東郭南眉頭一挑,神色卻沒有了先前的輕松,走上前沉思半晌,也寫了五十多字。
就這樣,兩人你來我往,斗到了七千多字。
東郭南心中惱火,執(zhí)筆狂草一口氣寫了二百余字,眼睛看向唐雨道:“唐雨小兒,你還記得多少?”
唐雨謙虛的道:“我又想起了一些!”
唐雨也上前在書墻之上寫了一百余字。
東郭南的臉色漸漸開始變了,他微閉雙目,如老僧入定,開始仔細回憶腦海之中所記憶的內(nèi)容,卻覺得滿腦子凌亂,對這一“飛花傳承”的繼承已然到了極限了。
然而他并不愿意認輸,當(dāng)即執(zhí)筆走上前,反復(fù)思索,斟酌,慢慢的寫了十幾個字。
他扭頭看向唐雨,眼神灼灼,道:“你可還記得后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