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用水洗了手臉,又換了套干凈衣裳,才到廚房熱飯。
簡(jiǎn)單吃了饅頭配菜,就也回屋歇著了。一睡睡到大晚上,才從西屋出來。
從空間拿了個(gè)西瓜,一切兩半,和陳雪林拿勺子挖著吃。
西瓜不小,沒吃完兩人就飽了,坐在院子里看星星,直到夜深了,才回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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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
很怪!
忒奇怪!
夏收結(jié)束,公糧交完,荊文成居然閑來無事,天天往家跑了!
崔子靜驚懼,心想該不會(huì)是荊老頭對(duì)他說了什么吧,可他對(duì)她始終如一。
嗯,醬釀的時(shí)候喜歡搞花樣,她身上到處都是黑青。好在最近活兒不重,她還撐得住。
就是孟以道那里還剩最后一次。那家伙經(jīng)常給她使眼色,可她不敢在荊文成眼皮子底下耍花招。
崔子靜心惶惶的,一方面怕荊文成發(fā)現(xiàn)端倪,一方面沉迷于和孟以道鉆小樹林的刺激。
今天上工的時(shí)候,他又給自己使眼色了。
崔子靜生怕別人看到,好在大伙兒不知道在聊什么,興高采烈的,都沒注意到這邊。
崔子靜心不在焉地等到下工,回家做飯。對(duì)于孟以道的邀請(qǐng),她還得琢磨琢磨。
夏收過后,陳雪林就很少去地里了。她白天不是在家里看書寫作,就是去山上找山貨。
或者在院子里的陰涼處鍛煉身體,每天雖然不怎么接觸人,卻是十分忙碌充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