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想問什么,勻曳主動道出:“是不是想問我這三年是怎么過的?”
    明衍點了點頭。
    勻曳淺笑:“你經(jīng)歷黑暗的那三年,我又何嘗不是呢?”
    簡單的一句話,足以囊括所有的痛楚。
    明天心疼地?fù)崦袤w原來所在的位置:“為什么要切掉腺體,被標(biāo)記也不是你的錯,你怎么可以傷害自己?是不是那時候恨極了我?”
    “明衍,我不是恨你,是恨我自己,”勻曳輕緩了一口氣,“那時候我不是想要清除你的信息素,我只是想知道我對你的喜歡到底是Omega和Alpha天生的吸引還是我發(fā)自內(nèi)心對你的喜歡?!?br/>
    聽他這么說,明衍突然有些期待地問他:“那,煙兒是……哪一種喜歡?”
    勻曳突然轉(zhuǎn)身背過他:“不告訴你?!?br/>
    “煙兒告訴我,告訴我嘛~”
    “不許撒嬌!”
    兩個人膩膩歪歪了半天才做出了晚飯,親親啃啃地一直啃到了飯桌上。
    “我有些冷,你去房間給我拿件外套好嗎?”勻曳倒了兩杯紅酒。
    聽他說冷,明衍匆匆上樓取了外套。
    兩個人的燭光晚餐,是他們認(rèn)識以來,不曾有過的。
    酒飯吃了一半,明衍搖了搖頭,似乎有些醉酒,只是他以往酗酒,這酒量早就練出來了,怎么今晚才喝了兩杯就不對勁。
    發(fā)覺他有了異樣,勻曳起身去扶他:“我扶你回房間休息會兒,你最近太累了?!?br/>
    明衍也沒拒絕,回了房間之后,他才意識到剛剛那杯酒有問題,原來勻曳剛剛故意支開他,在酒里……
    “煙兒,你、你在酒里放了催情.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