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里沉靜了這么長的時間,不管遇到什么樣的事情,都是一臉云淡風(fēng)輕的你,現(xiàn)在居然為了他要跟我動手?”吳瞿水眼睛微瞇。
“我也不想啊……不過嘛……職責(zé)所在……”男人笑了笑,“男人嘛,總該是要有一點(diǎn)責(zé)任感的……”
“這件事情與你無關(guān),我不想和你動手,但是今天這個小子必須死!”吳瞿水沉聲喝道。
“不好意思,別的事情我或許還可以跟你商量一下,唯獨(dú)這一點(diǎn)不可以,今天我必須帶他走。”男人淡笑著說道。
“如果說我今天必須殺了他呢?”吳瞿水手一震,想要從男人手里收回來,卻發(fā)現(xiàn)一下子居然沒能抽出來。
“那就直接開戰(zhàn)吧……”男人滿臉無所謂,“所有血?dú)⒆诘娜?,一個不留,不管是在士學(xué)府,還是在六橫域,或者六橫域之外!”
“你有這個本事?”吳瞿水目光冷漠。
“你可以試試看?!蹦腥诵χf道,語氣之中依舊是滿滿的懶散。
聽到這句話,吳瞿水沒來由的頓了片刻,看著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林一,眼神之中滿是殺意:“你能保得了這個家伙一時,你能保得了他一世嗎?”
“你這么說好像也對……”男人笑著說道,“所以這樣,士學(xué)府之內(nèi),你不能對他動手,當(dāng)然了,你的手下,那些愿意為你賣命的,我們不干預(yù)……”
“我憑什么聽你的?”吳瞿水目光冷漠。
“這話可不是我說的,這是那個老家伙說的。”男人笑了笑,走過去,一把將林一扛起來,“對了,這件事情不是在跟你商量,只是來通知你一下……”
吳瞿水深吸一口氣,身上的靈力緩緩消散開去,看著男人的動作,居然沒有任何想要上去阻止的意思。
“這就對了?!蹦腥诵χf道,“順道提一句,以后盡量不要使用這一些沒用的小把戲,一方面,效果其實(shí)并不怎么樣,另外一方面,讓你看上去有些弱智……”
“你是在逼我?”吳瞿水目光冷漠。
“哎喲,不敢不敢……隨口那么一說?!蹦腥嗣霊Z,“你那些弟子,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你隨便怎么解釋吧……”
“你什么意思?”吳瞿水冷著臉問道。
“面子嘛,你不要臉的么?你還要告訴你的手下,說你被一個靈王境界的小子,打的差點(diǎn)連你媽都不認(rèn)識了?”男人笑著說道,“走了,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