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真的講經(jīng)結(jié)束后,眾人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恨不得將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填入功德箱里。
“真好,智真大師講得真好,善有善報,積因得果!”秦氏激動著。小暖壓住娘親要褪鐲子的手,抬眼與度通對上,再次確認眼神,一切盡在不言中。
左相湊到小草面前,彎腰低聲道,“小草得空時幫伯伯畫張畫像,如何?”
小草不是什么人都畫的,不過看在他是南山坳的客人的份上,小草點了頭,“伯伯想要什么樣的?”
“你想如何畫,就如何畫?!弊笙嘁蟛桓?,他只是想就近探聽一下這個小姑娘知不知道圓通的身份。
小草就喜歡這樣沒要求,任由她自己發(fā)揮的!小草拉起左相,飛快地跑了。
小暖和秦氏期待著小草會把儒雅的左相畫成什么模樣,笑得有些幸災(zāi)樂禍。
見丞相大人與小暖母女仨相處得這么好,皮氏更覺不妥了。她快步走回家,拉著問兒子,“兒啊,你覺不覺得李大人看小草她娘的眼神不大對勁兒?”
陳祖謨皺眉,“未曾。”
“李大人的正室死了好些年了是吧,他家里有幾個妾室,為啥不娶填房?”皮氏追問道。
陳祖謨一聽就不高興了,“母親慎言。左相何等身份,怎么可能看得上秦氏此等蠢婦!”
“蠢啥?秦氏旺夫、模樣不差、脾氣好、年紀不大有的是銀子,而且還有個親王女婿,娶了她沒有一點壞處!”她當初居然把秦氏趕出去,弄了柴玉媛進門,真是眼瘸了。
“母親!”陳祖謨氣得眼前發(fā)黑,“您以前不是這樣講的!”
母親以前明明說秦氏生得窮酸相,不識字不會說話上不得臺面,還生不出兒子!
皮氏隨意擺手,“別矯情以前這些,你就說左相為啥不娶填房?”
“兒不知!若是他如娘所講的那樣……”陳祖謨覺得不可能,他甚至都說不出口,只想著就覺得嘔得難受,“他若是那樣,便不再是人人敬仰的左相!”
哼!你懂啥!
皮氏不再搭理兒子,可不能便宜了左相,得讓他離小暖三個遠遠的,別讓他妨礙自己把她們娘仨接回陳家的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