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敘深說,回來以后給她補過生日。
那天之后,聞煙再也沒有給他打過電話,也沒有發(fā)過信息,只是每天晚上都去他家里等著,因為她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回來。
她已經等了五天。
“煙煙,怎么了?”星棠察覺到她最近情緒很不對,但問她什么都不說。
“沒什么。”這幾天總是不自覺地失神,聞煙朝星棠笑了笑,但笑容卻不達眼底。
“我們晚上去吃飯好不好?”擔心聞煙的情緒,星棠這幾天下班都來接她。
“好,想吃什么?”聞煙系上了安全帶。
“希凡說他酒吧那條街有家烤肉很好吃,我們去試試?”星棠緩緩啟動車子。
“好。”聞煙往后輕輕靠著,目光掠過窗外的人來人往,眼睛沒有焦距。
“吃完飯,我們再去希凡酒吧喝點小酒?”車匯入主干道,星棠笑著扭頭看她,“正好希凡今天在,介紹你們認識。”
“改天吧,明天還要上班?!甭劅煕]什么精神,緩緩閉上了眼睛。
星棠皺了皺眉,在一個紅燈路口停下,扭頭悄悄打量著聞煙。
她最近太不正常了,除了偶爾答應晚上約個飯其他時間都不出來,逛街也拒絕,給她介紹新的朋友認識也沒興致,像是把自己封閉了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她的傷口。
其實星棠心里隱約能猜到原因,除了譚敘深沒有人能讓她這個樣子。
“煙煙你怎么了?連我都不告訴了嗎?”星棠語調里透露著委屈,問得小心翼翼,“是不是和譚敘深吵架了?”
他的名字仿佛是刻在了心臟上,聽到的那瞬間,聞煙睜開了眼睛。
“沒有?!甭劅熣Z調平靜,唇角不自覺地勾了一抹苦笑。
他并沒有給她吵架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