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好幾天,他都能在櫥窗門口看到王舒,只是沒有再上去打招呼,最后一次看到王舒,只見她滿臉落寞的坐在櫥窗外面,用手遮住臉,似乎在哭。
陸嵩看了一眼櫥窗里,那條裙子已經(jīng)不見了,而現(xiàn)在還沒有到半個月,王舒一定沒有掙夠一千塊,看來他當(dāng)初說的事情成真了。
陸嵩讓司機停車,并沒有上前去安慰,他突然覺得奇怪,他從一出生就在陸家,從小不愁吃穿,用的東西至少都是上萬的級別,所以一千塊對他來說,真的不算多。
但是看到王舒這樣為一條裙子哭泣,他莫名的有種很心疼的感覺,想到白艷一個包包就要幾十萬,比起這樣的女孩子來,她顯得尤其面目可憎。
王舒一直都知道陸嵩就在不遠(yuǎn)處看著,她做的一切都是做戲,就是為了讓陸嵩看到她的與眾不同,阮紅妝只是給她提供陸嵩的路線,至于具體使用什么手段,還得看她自己的本事。
“等你賺夠了錢,裙子早就被人買走了,我告訴過你的?!?br/>
陸嵩走了過來,臉上說不清是什么表情,像是憐憫,但是憐憫中透著一絲溫柔。
王舒哭的梨花帶雨,因為年輕,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皺紋,白嫩的像是剝殼的雞蛋,不像白艷,哪怕有大牌護(hù)膚品的保護(hù),她還是老了,只是比同齡人稍微年輕了一點而已。
“你這么漂亮,要是有男朋友的話,他一定愿意為你買裙子的?!?br/>
陸嵩說出了不合自己身份的話,反應(yīng)過來后,臉上都是尷尬。
王舒擦干了臉上的淚水,厭惡的看著陸嵩,“大叔,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結(jié)婚生子了吧,難不成還想把手伸向我這樣的學(xué)生?”
她的語氣都是嘲諷,說的陸嵩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王舒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王舒跑出很遠(yuǎn),才給阮紅妝打了一個電話,語氣里都是得意,“時間到了,今晚就可以了,你不是說今晚陸嵩要去酒店么?到時候就拜托你的那幾個保鏢了。”
阮紅妝哪里想到王舒的動作會這么快,有些不敢相信,“不需要再等等么?陸嵩那樣的人很謹(jǐn)慎?!?br/>
“沒事的,要是這次不行,我們在繼續(xù)下一次,反正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br/>
阮紅妝在另一邊開始笑,她很喜歡王舒的性子,一旦開始做,就抱著必勝的決心,“那好,今晚我去安排。”
兩人這么一敲定,決定就在今晚為陸嵩下套。
而陸嵩根本不知道自己一直在被人牽著鼻子走,因為白天王舒的哭泣,他覺得自己的心情無比煩躁,就連晚上去見客人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