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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晏行昱不想給他,又不能直接拒絕,只能徒勞無功地點著腳尖,眼巴巴地看著荊寒章手指上捏著的金錁子,嘴中又軟又可憐地重復著,“殿下,殿下殿下?!?br/>
荊寒章直接笑了出來。
晏行昱有些茫然,不知道他為什么這么笑。
荊寒章把玩著那光滑的金錁子,邊笑邊等著晏行昱回答。
晏行昱在那自顧自焦急半天,手都要將扶手掰碎了,才囁嚅著道:“殿下,我能拿旁的來換嗎?”
荊寒章饒有興致地撐著輪椅扶手看著他——他本來是想高翹著腿的,但連試了好幾下都沒能操控這癱子腿,只能裝模作樣地撐著下頜,看晏行昱能說出什么花兒來。
晏行昱正襟危坐,為了金錁子而發(fā)奮努力。
他說:“我能告訴您我榻上暗器的位置?!?br/>
荊寒章涼涼道:“一個在床柱那,一個就在你手上,我都知道。你別想那這個糊弄我?!?br/>
“不、不是?!标绦嘘?,“還有其他的地方也藏著暗器,約摸有七八處?!?br/>
荊寒章:“……”
荊寒章手中的金錁子險些從他指縫滑出去,他愕然道:“七八處?!”
荊寒章本來以為手上綁著暗器已經算是謹慎的極限了,沒想到除此之外竟然還有七八處。
他就真的不怕晚上一翻身無意中觸到了暗器機關,稀里糊涂死在自己手上嗎?!
每一次荊寒章覺得此人就是個有點心機的柔弱無害小美人時,晏行昱總能用兇殘到連他都覺得可怕的舉動來打破他的所有幻想。
不過,晏行昱這么缺乏安全感的人,為了一顆金錁子都能將護著自己性命的暗器之處說出來,荊寒章對他的愛財之心嘆為觀止。
荊寒章瞪了他一眼:“如果我今日不問,你是不是也不說?任由我回去被你的暗器射成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