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朗雖然好色,尤其是回到古代之后,這好色之心還被放大了不少。但是好色歸好色,好色可不等于癡色。
雖然音兒長得還不錯,甚至可以說極為好看,很對林朗胃口。但是這并不意味著林朗想去當一個沒有感情的人體開拓者。對于音兒此般樣子,他反而是提不起絲毫興趣。
“行了,你出去吧?!?br/>
林朗擺了擺手。心中只愿音兒馬上出去,然后再換個舒心一點的。畢竟這里是青樓,什么都可能缺,但是讓林朗滿意的女子絕對是不會少的。
“公子什么意思?難道說奴家不讓公子滿意?”倒是音兒,有些沒反應過來。再說了,她可不覺得自己真長得差。作為當過花魁的人,她有這個自信。
“滿意,滿意極了。可惜,你沒什么情趣?!?br/>
“情趣?奴家也是第一次,哪里懂得什么情趣?”
“呵呵,你在青樓長大,耳濡目染也明白些吧?可你這樣進來就像完成任務一樣,我可沒那心思?!绷掷屎攘艘槐?,又說:“哦,對了,你本來就是為了完成任務?!?br/>
“公子何必調(diào)笑奴家呢?奴家不過是風塵女子,作為風塵女子,不過就是用皮肉換些養(yǎng)命的銅臭之物。公子這么說奴家,不覺得太過于傷奴家心了嗎?”誰知音兒聽著林朗的話竟就像是委屈哭了一般的說著。
音兒長得不差,聲音又美。如是常人聽著這梨花帶雨的聲音,恐怕人早就疼化了??勺鳛橛兄F(xiàn)代人靈魂和思想的林朗可不會受了他著委屈。論撒嬌、委屈、發(fā)嗲,林朗原來的那些女朋友,隨便拎出來一個都能甩音兒五六條街。
“心是相互的,別說什么傷不傷心。再說我可是花錢來的,你見過哪個人來青樓尋不痛快?”林朗瞥了一眼音兒,“行了,我也不想耽擱時間,你要是做不到還是自己出門。等以后等個五大三粗的人來心疼你。”
“公子這話倒是太過于絕情了??垂右彩亲x過些圣賢書的,怎么跟別的讀書人完全不一樣?”
見著林朗不為所動,音兒也收起了哭哭啼啼的樣子。作為他們這一行的,察言觀色是起碼的本事。既然發(fā)現(xiàn)林朗不吃這一套,音兒自然沒有多余嬌嗲下去的必要。
“讀書人?呵呵,我可不是什么讀過圣賢書的人。不過看你的樣子,第一次當了花魁卻沒給你贖身的一定是讀書人吧?”
林朗話音才落,音兒的眼中不由閃過一絲疑惑。
“這沒什么不好承認的。如果我想知道,隨便給這碧云樓任何一個姑娘幾兩銀子都能知道我猜的是不是對的?!?br/>
“當了一年花魁沒又被贖身,賺來的都是酒水錢,更重要的你還是完璧之身。能有這閑工夫的,恐怕也只有那些假文人了?!?br/>
“呵呵,初見公子,看那公子的眼神只覺得公子是一個好色之人。卻沒想帶公子還長了一顆玲瓏心。公子說的不錯,當初想為憐兒贖身的人不少,尤其是奴家成了花魁之時。不過到頭來卻都是一紙空談?!币魞侯D了頓,不解的看著林朗,“但是奴家很好奇,為什么公子說他們是假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