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春花見他要吞下自己的銀票,也不打算辦事,氣得臉都白了。
她扶著自己的腰,氣急敗壞:“我懷的乃是皇室血脈,你敢這樣對我,就不怕自己腦袋搬家嗎?!”
母憑子貴聽說過沒?!
羽林衛(wèi)又是打量著她的肚子,根本瞧不出有貨,他也是樂了:“看來你是真的腦子壞掉了!”
他又對丫鬟說道:“你家縣主得了癔癥,還不快找大夫給她瞧瞧,要知道禍從口出,如果這些話被九王爺?shù)陌敌l(wèi)聽見了,不僅是你家縣主,連同整個(gè)余家都要跟著陪葬!”
丫鬟忙的點(diǎn)頭,要將余春花扯回去,“縣主,罷了吧……”
想見皇上談何容易啊。
還是吃了這個(gè)啞巴虧,回去好好過日子吧。
余春花根本不聽勸。
她被父母舍棄,嫁給窩囊表哥,日子過得可苦了。
沒有舒適大宅。
沒有綾羅綢緞。
更沒有山珍海味!
她寧死,都不會(huì)回去!
“我沒得癔癥,我的確是懷了九王爺?shù)墓侨?!”余春花孤擲一注,也不怕被旁人得知,扯開了嗓子大喊,“九王爺離京巡防,在客棧與我有過一夜歡愉!我可沒有半句假話!”
如此洪亮的聲音,當(dāng)即就引來了不少羽林衛(wèi)的注目。
就連還未走到宮門前的謝北翰,也聽見了余春花的叫喊聲。
謝皇后煩憂,特意傳了謝北翰和范云茜進(jìn)宮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