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蘭果然來了,看到顧秋,頗有些意外。
顧秋朝她笑了下,白若蘭純當(dāng)沒看見。
這一點(diǎn),顧秋有些抓狂。
這丫頭究竟是什么材料合成的?這么冷冰冰的,沒有一絲人情味。自己跟她,好歹也算是坦誠相見的朋友了,她卻如此不近人情。
說到上次的事,顧秋也很郁悶。
是你自己這般主動,能怪我失控?你當(dāng)拿別人當(dāng)木頭人???說實在的,他無法理解白若蘭這種心態(tài)。
在那種情況下,顧秋自然以為她是想跟自己來段什么之類的。對于這種事,顧秋基本不做,讀書的時候沒干過,長大了之后也沒有過。
要不是同情白若蘭,他估計也不會想到這個詞語。
顧秋看到她來了,只好告辭。
夏芳菲有些奇怪,給白若蘭倒了杯水,“若蘭,你怎么啦?看起來不高興?!?br/>
白若蘭說,“哪有?”
夏芳菲望著顧秋離去,“你對他有意見?”
前段時間開業(yè)的時候,自己還看到白若蘭和從彤聊這么開心,在得月山莊更是如此,她們都睡一床了,聊了個通宵。
白若蘭放下茶杯,“想什么呢?我和他能有什么意見?!彼址裾J(rèn)了。
顧秋走后,白若蘭的手機(jī)響了,西樓先生打來的。
他在樓下等,想約白若蘭出去。
白若蘭答應(yīng)了,對夏芳菲說,“我出去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