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經(jīng)驗不過了了幾個片段,除了疼,越露兒并沒有多少感覺。
可現(xiàn)在,一把火快把自己燒死了……地上的黑絲被扯成一縷一縷,身上的吊帶裙早就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去了……
“你是禽獸嗎?”越露兒啞著嗓子扭動身軀,可惜雙手被領(lǐng)帶綁著也只能是徒勞:“走開,要累死了!”
盧祁額角的汗水滴在她胸前,邊出力邊欣賞合同:“乖點寶貝,現(xiàn)在我們是合法的,這是你的義務(wù)也是我的責(zé)任?!?br/>
越露兒惱的抬起小腿:“外面天都亮了,你是狗嗎?”
“我是狗,你是什么?”盧祁的目光從她身上一寸寸向下,第一次有種想死在她身上的沖動:“這次體驗感如何?”
越露兒一個手指頭不想動,她憤憤瞪著他:“你倒是爽了!”
“你不爽?”
“不爽……”
“好!”
他似乎更期待這個回答,低頭又開始辛苦耕耘:“乖,不爽老公死你身上……”
這他么是吃藥了嗎?狗啊,純狗!
最后別說動手指頭,越露兒連眼皮子都睜不開了,她心里一片苦,這輩子都不勾引男人了,這是要命??!到底誰死誰身上?
到了第二天下午越露兒才黑著眼圈從床上下來,倒是盧祁神采奕奕的坐在辦公桌前開視頻會議。
看到越露兒他把攝像頭往后移了移,戴著眼鏡的臉看起來非常淡然:“睡醒了?我在開會,一會陪你出去吃飯?!?br/>
越露兒哼哼一句,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
視頻會議是各個下屬公司的經(jīng)理,聽見盧祁的話,頓時有片刻的靜默。過了一會才有個膽子大的好奇開口:“盧祁,您這休假也要開會,真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