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時的陽光落在身上帶著些許暖意,褚長眠一張小臉都包裹在白金斗篷的絨毛里,望著面前整裝待發(fā)的軍隊難得怔愣。
    他是真的要離開這了么?
    “愣著做什么?”花醉心還是同往日般任由白發(fā)傾泄,帝王戴著半面面具,端坐在馬車上,朝他伸出手,“上來。”
    隊伍里的妖兵實力參差不齊,幽僭帝沒法直接用妖力瞬移,偏生自家狗崽又嬌氣的很,若是一起騎馬磨破皮肉又得亂哼。
    無奈,這才吩咐花一花二備了馬車。
    “啟程——!”
    褚長眠端坐在座位上,望著窗外往后退的景色,咬了口甜絲絲的糕點。
    真的離開了。
    陛下來這短短幾月,發(fā)生了好多事,戰(zhàn)事被擺平,褚家被滅門,走時,陛下只帶著他離開了從小長大的西北。
    唔,這段時間好像還被陛下喂肥了點,臉頰都變圓許多。
    褚長眠胡亂想著,糕點何時吃完也沒注意,只會呆愣愣的盯著窗外,丟了魂似的。
    “怎么?”花醉心一手支著腦袋,另一手給自己倒了杯暖茶,撇他一眼,眼底情緒不明,語氣淡漠,“同孤回妖都,難過?”
    褚長眠回過神,睫毛輕顫,搖搖頭。
    辰時的陽光落在身上帶著些許暖意,褚長眠一張小臉都包裹在白金斗篷的絨毛里,望著面前整裝待發(fā)的軍隊難得怔愣。
    他是真的要離開這了么?
    “愣著做什么?”花醉心還是同往日般任由白發(fā)傾泄,帝王戴著半面面具,端坐在馬車上,朝他伸出手,“上來。”
    隊伍里的妖兵實力參差不齊,幽僭帝沒法直接用妖力瞬移,偏生自家狗崽又嬌氣的很,若是一起騎馬磨破皮肉又得亂哼。
    無奈,這才吩咐花一花二備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