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絕洗凈了淚痕,站在原地靜靜等了一會兒,眼角不再泛紅,只是眼中的血絲仍然明顯。
她搖搖頭,起身向外走去。
“啊,你出來了?!甭櫺橇嚎匆娗亟^的人影,立即興高采烈地湊過來,壓低了聲音道,“我跟你講哦,剛才——”
秦絕還惦記著小狐貍,有些心不在焉地聽著,聽了半晌,臉部肌肉一抽。
“你……”
她轉(zhuǎn)頭看向聶星梁,后者眼睛里寫滿了“看!我已經(jīng)是大人了!快夸我!”,不禁感到一陣頭疼和好笑。
“嗯,做得不錯?!鼻亟^半敷衍半真心地肯定了兩句,旋即皺起眉。
太可疑了。
這家西餐廳內(nèi)的客人不少,有人訂的是蔣舒明那樣的戶外小花園,也有人訂的是屋內(nèi)的大包間,怎么可能這一段時間之內(nèi)洗手間里只有他們幾個?
還有侍應生也是,位置的分布和態(tài)度都太古怪了……
“她出來了么?”秦絕心里想著,嘴上隨口問了一句。
“嗯?哦哦,你說她?!甭櫺橇簱u搖頭,“還沒有。”
男洗手間里沒有能直接通往外面的窗戶和暗門,通風管道也窄,估計女洗手間那邊的構(gòu)造也差不多,加上森染已經(jīng)侵入了這里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秦絕倒不擔心小狐貍失蹤或者又遇到什么危險。
“我們回去嗎?”聶星梁問。
“你想回去嗎?”秦絕反問。
聶星梁立刻搖頭。
“那再等等?!?br/>
秦絕找了個墻面靠著,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