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年皺著眉頭吃掉了早餐,一口氣喝光了那杯咖啡。他只希望這些水能多進腸道少進膀胱。
雖然他被停職了,但學生的事情他不能不管。他把所有學生都趕去體檢了,今天上午他預定了遠程會議,跟進學生的身體和科研情況。
隨著學生一個個匯報,他的膀胱傳來了一陣陣的酸澀。好不容易等最后一個學生講完,他確認了自己實驗室里沒有人出現(xiàn)病變,他長舒了一口氣,靠在椅背上。
距離早餐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小時,他的膀胱已經(jīng)叫囂著要排泄了,他試著放松了括約肌,但不出所料,尿液流過了尿道就被堵回了膀胱。
尿液回流的感覺雖然很不好,但他卻感到了一絲快感。就在他不斷放松收緊自己的括約肌試圖獲得更多快感的時候,手機響了,是顧霖的電話。
“年年,上午過得怎么樣?“
哼,明知故問。
”以我對你的了解,你這會兒一定在自己偷偷爽。“顧霖輕笑的聲音,讓陶年的下身微微硬了起來。
”主人,我想尿尿?!疤漳暝凇苯憬恪昂汀敝魅恕伴g,糾結了一下,又在”排泄“和”尿尿“間糾結了一下,還是決定用能讓顧霖滿意的詞匯。
果然,顧霖很滿意:”不錯,那現(xiàn)在去洗手間,跪好?!?br/>
陶年打開了攝像頭,他沒有走路,而是叼著手機,爬進了洗手間,脫掉了衣服,跪在浴缸里,把手機放在支架上。
顧霖看了看陶年的下身,笑出了聲。
”年年都把自己玩硬了啊?!?br/>
陶年皺著眉頭吃掉了早餐,一口氣喝光了那杯咖啡。他只希望這些水能多進腸道少進膀胱。
雖然他被停職了,但學生的事情他不能不管。他把所有學生都趕去體檢了,今天上午他預定了遠程會議,跟進學生的身體和科研情況。
隨著學生一個個匯報,他的膀胱傳來了一陣陣的酸澀。好不容易等最后一個學生講完,他確認了自己實驗室里沒有人出現(xiàn)病變,他長舒了一口氣,靠在椅背上。
距離早餐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小時,他的膀胱已經(jīng)叫囂著要排泄了,他試著放松了括約肌,但不出所料,尿液流過了尿道就被堵回了膀胱。
尿液回流的感覺雖然很不好,但他卻感到了一絲快感。就在他不斷放松收緊自己的括約肌試圖獲得更多快感的時候,手機響了,是顧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