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山正在屋里打首飾,整個人入定了一樣,對屋外的事都沒聽在耳朵里,直到林敬安夫婦進來。
正要開口,見二兒媳李氏眼睛發(fā)直地盯著桌上的金銀玉料,眉頭一皺,扯了塊布蓋上。
“你們怎么回來了?”
李氏的視線被隔阻,有些不滿,覺得公爹這是在防著她。叫了聲“爹”就站在那里。
林敬安收回視線,對方才自己的失態(tài)有些難為情,他也沒見過這么好的金銀玉料。
笑著說道:“爹,冬至祭就要到了,怕家里忙,我們回來給你們幫幫忙?!?br/>
林秋山神情一松,三兒被越王派去越地,眼前就只有兩個兒子在身邊,二兒子還不常見,如何不惦念。
起身,“這幾日是忙了些?!泵Φ盟紱]空給溪兒打首飾。
領(lǐng)著他倆往外走,“蘭貞、和澤也都回了?”
“回了,都回了?!?br/>
長至沒有被安慰到,翻到林照夏懷里,緊緊抱著她,“娘,我想爹了。爹說要教我拳法和招式了,可我等了這么久,爹都沒來?!?br/>
不顧馬氏在后面翻白眼,轉(zhuǎn)身又進了廚房。
一個屋檐下生活,李氏就不信王氏不知內(nèi)里情況,只是瞞著她二房罷了。聽完心中不滿。
她哪里知道怎么辦?
她一個冤種,見不得他難過,心軟答應(yīng)他去登記結(jié)婚,結(jié)果才登記完,人就沒了,洞房花燭都沒有。她一下子成了已婚婦女不說,還成了單親家庭了。
孩子這些天見不著自己的爹,一定是很惶恐的吧。可她忙于工作,沒空接他,只給他做了個飯,他自己吃完,自己洗澡,等呂善長回來,又自己去找他做功課,在那邊學(xué)習(xí),等回來又自己洗漱自己爬上床睡覺。
師兄是原著又是主筆編劇,想忠于原著,可制片人和策劃總有不同意見。每回開會都火力全開,像一場辯論會,林照夏是誰也不敢得罪。讓她改就改,從不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