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七手八腳,終于把人抬上了車。
魚玄央在后座安穩(wěn)傷者,我坐上了后座,李超然也啟動了車子。
“兩位師傅,警察馬上來了,我房間里的繩子不能動,要不然會出事?!蔽姨嵝训馈?br/>
“敢問家主,你家非請勿入,我們能進去么?”五十多歲的女人沉聲問我。
“能,按照你們的禮數(shù)來?!蔽一貞耐瑫r,心道這女人是同行。
年齡更大一些的胖男人身上背了登山包,里面應該是家伙事。
“你們干什么呀!快開車呀!我哥都快不行了!”魚玄央著急不已。
李超然卻還在看我的意思。
“李哥,快開車吧,去縣醫(yī)院。”
我暗道這家伙是不是軸?
“好。”李超然這才踩了油門。
難道是范貴祥讓他只聽我的不成?還有他們幫忙找瞎婆,怎么會知道同行才行得通?
半路,警車和我們擦肩而過,魚玄央的電話立馬就響了,是警察打過來的。
魚玄央告知了張山元受傷送醫(yī)的事,中間是連串的應好。
我沒聽出什么來,但知道是警察的囑咐。
警車沒有掉頭,畢竟命案更重要。
魚玄央也沒說警察囑咐了她什么,不過想都知道自己嫌疑人身份是板上釘釘了。
正想著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我卻突然發(fā)現(xiàn)車內(nèi)電子后視鏡閃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