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fā)男人的身體在冰冷的水中逐漸散去溫度,性器下意識地絞緊了溫?zé)岬娜肭治矬w,尿道壁酸漲到男人的太陽穴突突跳動。他想要挺動腰肢將那??螤畹挠|手逼出來,然而那根本不是憑借力量就可以做到的事——就算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白色死神,也沒有將侵犯尿道的觸手取出的技巧。
“………………”男人的喉骨因為憋氣已經(jīng)開始咯咯作響,大腦一片空白,然而將其纏在海水中的觸手仍然沒有放開他的打算——
甚至肆無忌憚地一邊往深處擴張,一邊張開小口劇烈地吮吸起男人的性器。
“——————————————————”
比預(yù)想中要更加無法抵抗的痛楚和快感幾乎將有馬貴將的腦髓和理智一并吸出體外,幾縷乳白的液體在海水中擴散開來,然后被觸手如同捕食一般分食殆盡。
青年的聲音有些不滿:“……只有這點可遠遠不夠哦,您要再努力一些呢。有馬先生,聽得見我說話嗎?”
柔軟的觸手沿著耳廓擠進耳洞,麻癢感順著尾椎一起涌上男人的腦海。青年的聲音仿佛在有馬貴將的腦中敲打,帶來被人占領(lǐng)的眩暈,“這樣會聽得清楚一點吧?抱歉,暫時還要讓有馬先生在水里待一會哦。畢竟您那樣強大,而我又那么弱小——”
看著你現(xiàn)在的樣子,還宣稱自己弱小嗎?
逐漸窒息的男人的唇中吐出細微的氣泡,然后被觸手仿佛趣味般一一戳破:“有馬先生的精神世界是海洋,真是太好了呢。這樣就不需要擔(dān)心潤滑和缺水之類的事情了?!?br/>
“————”
當(dāng)雙腿被觸手強行拉扯著分開的時候,有馬貴將明白了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這其實是他最初渴求的事情,然而現(xiàn)在發(fā)生的形式遠遠超出了他的預(yù)料。然而他無法言語,也無法用行動來制止對方。
手臂粗的、布滿顆粒的觸手肉棒塞進他的后穴。即使有水流的潤滑,整個過程也堪稱暴力。男人緊緊蹙眉,所有的掙扎都被觸手化解。他后穴的經(jīng)驗幾乎為零——只在幾個月前被蘢開拓過,而那時觸手的大小、形狀和技巧和現(xiàn)在的完全不可比。有馬貴將平時隔著很遠就可以察覺到赫子的形狀和能力,而現(xiàn)在的觸手正反復(fù)地蹂躪著他敏感的前列腺,將那團鮮嫩的軟肉徹底搗到只會在海水中咕啾咕啾叫——他對入侵身體的觸手的形狀一清二楚,卻無可奈何。
白發(fā)男人的身軀在海水中劇烈地顫抖著,他嘴唇緊閉、肌肉緊繃、腸壁下意識地緊咬著觸手。他想要像平時的水中作戰(zhàn)那樣給自己留下足夠多的空氣,然而灼熱的身體讓他的窒息感逐漸接近臨界點。
“爸爸,再多射一點給我,好嗎?”
后穴的觸手開始往更深的地方探去,有馬貴將的身體也抗拒了幾倍不止,于是禁錮他雙腿的觸手只能更用力地將腿根向兩邊拉開,將蒼白的皮膚幾乎扯到透明。前后觸手也配合起來——當(dāng)性器里的觸手用力吸食精液來破壞意志堅定的搜查官的身體防御,后穴的觸手肉棒就會往深處埋進一寸,直到占領(lǐng)了白色死神的結(jié)腸口,在脆弱的腸道器官里輕輕一勾。
“————————、—————咳!咳咳!”
白色死神的領(lǐng)域徹底崩潰了。在極端的快感刺激下,儲精袋的袋口被報復(fù)式地扯開,白色液體一波一波從性器中涌出來。他的大腦再也無法做出正確的指令來維持肺部儲存的空氣,海水猛地倒灌進體內(nèi)器官,讓他像是一個普通的落水者那樣近乎溺死。
與此同時,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仍舊不緊不慢地、借著攀附在男人耳內(nèi)的觸手說話:“接下來要做什么?是改造全身吧?全身上下,一點都不能放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