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子一寸寸進入雌穴,周圍那一圈兒緊密的白色絨毛搔刮過蚌肉,將甬道內(nèi)的肉壁弄得更加紅艷,其下豐富的神經(jīng)末梢顫抖著感受到難言的瘙癢與被侵入感。
阮嬌很不安地掙扎了一下,他的眼睛緊閉著,可是睫毛卻不住的顫抖。
想要睜開眼睛,想要醒過來,但是什么也做不到。
身體深處傳遞出隱秘的空虛感,但與此同時,兩個肉腔里又塞進了磨人的毛刷,肉壁無意識地痙攣抽搐,反而更加用力地捆住了毛刷,毛刷的頂端擠開了一點兒宮頸,千萬根細細的絨毛搔刮著每一處敏感點,將子宮口弄得發(fā)麻發(fā)軟,哆嗦著流出一點兒蜜汁,微微張開縫隙,以為這樣就能好受一些。
但是下一秒,毛刷便長驅(qū)直入地捅了進去,將狹小幼嫩的宮口整個撐開,往里深入,直到毛刷接觸到一層柔軟的肉膜,那是阮嬌的子宮壁。
樓雁青握著刷子,旋轉(zhuǎn)著,抵著阮嬌的子宮壁,仔細地清理。
像是刷洗干凈一枚蚌肉。
脆弱的宮腔發(fā)了瘋一般地抽搐起來,阮嬌靠在雕像上的頭已經(jīng)往下滑,整個人的臉頰都貼在了少女雕像的手肘上,他的身上帶著瀲滟的汗水,透著一種秾麗的色氣。
他臉側(cè)的發(fā)已經(jīng)有些濕了,分不清楚是浴室蒸騰的熱氣,還是阮嬌自己身上沁出的汗。
緋紅的面頰上黏了一縷鬢發(fā),讓他看起來很好欺負。
而那柄“作惡”的刷子仍然刷洗著子宮,阮嬌的小腹肌肉都開始痙攣,刷子在甬道中旋轉(zhuǎn)進出,讓阮嬌的子宮完全失守,失禁一般地噴出大量潮液,大腿根已經(jīng)濡濕一片,更多的淫汁卻成為了毛刷的潤滑劑,讓這場針對子宮的奸淫清洗變得更加順暢。
“嗚啊……嗯、嗯嗚……”
讓大腦過載的高潮使得阮嬌的夢境也變得黏膩而凌亂,他看不清楚一切,只知道自己被人壓在剩下,用可怕的性器鞭撻,酥麻而尖銳的快感簡直要把阮嬌的腦子都干壞,肉腔壞了一樣地流水,而阮嬌的唇角也流出止不住的涎液。
淚水從眼眶中涌出,把漆黑的睫毛都打濕了,眼皮下的眼球震顫著,顯示出身體主人被快感折磨得快要崩壞掉的跡象。
子宮中的毛刷忽然用力往肉壁上下壓,碾著穴肉,對著敏感的宮口更加仔細而用力的清洗,阮嬌的臀肉不住顫抖,后穴里含著毛刷的那一圈兒肛口褶皺已經(jīng)變成糜艷色澤,用力地夾住刷子,甚至像是紅李一般鼓起,臀肉與石板接觸的地方,有著明顯的一灘水痕。
阮嬌的陰蒂整個挺立起來,嫩紅的小尖兒上方,雌穴尿孔張開,不斷地流出透明無色的尿色,他簡直像是被使用過度,所以下身才會變成這樣,深入子宮的毛刷將子宮內(nèi)壁的每一處地方都清洗而過。
樓雁青抽出這兩柄毛刷時,阮嬌的兩個肉穴都已經(jīng)合不攏了,全都敞開,露出被毛刷弄得殷紅的肉腔,仍然哆嗦著,濕淋淋地噴水,一小股潮吹的水液忽然從子宮深處噴出,呈一個弧形,這讓阮嬌看起來像是失禁。
但他也確實被弄倒失禁了。